“对啊，外联部员工都来了。”司妈叹息一声，“反正你姑父的公司也要结束了，我告诉你吧，姑父的公司连年亏钱，但没做明账，秦佳儿就是抓着这一点要挟我们。”

事实上，他和章非云商量好了，要在会议上给祁雪纯当众难堪。又说：“我被困在这里，想着如果是你，一定会砸墙，所以我也砸墙。”

“俊风……”司爸神色复杂，既为儿子给自己出气而痛快，又因生意落败而没脸。“我刚拿到手，先跟你说一声，等会儿我就把它毁掉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“我明白了，”祁雪纯若有所思，“你们家的传家之宝一定很多，送一两件出来不心疼。”

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当即逃开。司俊风对父亲公司的经营状况是有所察觉的，一直要求父亲将公司卖给自己，从此退休颐养天年。

同车而坐的还有章非云。“赌桌上的人都是我的赢家，他们谁也不会说实话。”